q630937336 發表於 2011-11-1 01:11:43

《大汉光熹》

第一章 妖异迷林

    迎着温柔绚丽的霞光,沉甸甸书包斜跨在肩上,刘晔踏着晚霞兴致而归。()

    今天战果颇丰,借助十一长假,苦拼五天时间,历尽艰难万苦,终于战胜死党李俊,一统三国,并且赢得了几包香烟。

    归途,直取羊肠小道。迂回小山荒田中顺手牵羊,于是,书包鼓了起来,里边填满了战利品——即将成熟的老玉米。这下,大家就该明白,这厮带着书包的真正居心了。

    正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这厮心中极度自恋道:偶实在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貌似潘安、才高八斗、风流倜傥、风华正茂、风华绝代、风度翩翩、风光四射、雄姿英发、羽冠纶巾、二十四翼天使,一代鸟人——独孤求败他大哥独孤求胜,哈哈哈哈!哈!哈!哈!

    心中想到痒处,不由高歌一曲。

    做不做大英雄

    怀不怀志无穷

    有没有十年功

    我在心中养条龙……

    然后也来个闻鸡起舞、手舞足蹈,欲凯旋而归去。

    处在兴奋中的刘晔没有发现,此刻他浑身泛着一阵阵水波似的涟漪。

    卖糕地!

    天晕地眩之后,随着“扑通”一声,刘晔斜躺在了地上。

    “咦?我的人品真的爆发了!原以为乐极生悲,谁知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古人诚不欺我,嘿嘿!”

    两臂一撑,刘晔蹭地一跃而起,满眼尽是橘树,密密匝匝地橘子压弯了枝条,在夕阳下纷纷闪着橙色地光芒。

    “好吃!好吃!真好吃!”刘晔大快朵颐着柑橘,往橘林深处走去。

    “这是谁种的?平时竟然没有发现,要是早点发现,嘿嘿嘿嘿嘿嘿——”

    前行中这厮坏坏的念叨:“橘林主人狡猾狡猾地有,居然会在速生杨里种橘子,就是太懒了点,致使橘林中,半人高的杂草丛生,也不整理一番。嗯,这片林子够大,观察仔细点,如果没人看守,下一步,把兄弟们都叫过来尝尝鲜。下次带上篮子箱子什么的,狠狠地扫荡一番,对,作为一名四有新人就应该如此,不是有一首歌都是这样唱吗?‘你有,我有,全都有呀!’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就这样,大概走了十几分钟,左边的橘树渐渐稀薄起来。

    “林中不见人影,应该到外边探查一番,重点观察有没有看护房及做饭用的炊具。”判断好方向后,他决定扩大搜索范围。

    “我、我、我、我——靠!”

    走出橘林,刘晔感觉下巴掉在了地上,张开的嘴巴足以塞入一个橘子,眼睛变成了两只15瓦小灯泡。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树桩般呆立半晌后,艰难咽了口唾沫,才发出感叹:“我——不是——在做梦吧!”

    他无暇处理自己变腔的颤音,慌忙揉揉眼睛,闭上眼睛。

    心中紧张地念叨着:“估计是太紧张了,幻觉,一定是幻觉,放松,放松,淡定,淡定,一切都会变过来地。”而后,再次缓缓张开眼睛。

    “靠!难道说,我也遇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海市蜃楼’?”看着眼前诡异莫名地景象,刘晔不禁感叹道。

    眼中的一切太过荒谬,高耸挺拔的椰树,棕榈树伸展着大巴掌,胡须随风轻轻飘动。几株怪异的柳树,樱桃树、松树、柘刺树、还有好多叫不出名字的树种【1】。更加古怪的是,它们绝对是野生古树,最细的一颗柘刺,也需要四五个成年男子才能合围。

    一步步向前慢慢迈进,手指传来的质感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存在,手指狠狠掐了一下大腿,很痛,神经线告诉刘晔,这不是梦。

    再次环视,这片充满神秘诡异气息地空间,刘晔郁闷道:“难道我来到了热带原始森林?”

    抬腕看了看老式欧米茄机械手表,六点二分。抬头西望,太阳挂在树梢上,一颗心从嗓子眼又重新回到肚里。坐标应该没变,自己还在这个山头上,可是,这些树种又该如何解释?

    虽说这个山头属于李俊那个村的,可是自己也来过几次,裸露的石头中,参差不齐生长着几从灌木,零零落落分散在山间。据说,很久以前山上也是一片繁茂,后来盗树现象愈演愈烈,就只剩下灌木了。几年前,国家实行退耕还林,山上种的一般都是速生白杨。

    为了化解满脑雾水,刘晔只好继续向前探索,林中野草更加繁茂,不知名的藤类、蔓类横穿竖盘、东爬西扭,一不小心就要中伏,和遍地藤蔓亲密接触变成了家常便饭。

    也许、大概、可能在摔了三十几跤后,刘晔决定停止探索。第一太难走,“攀爬”了半个多小时摔得他头晕眼花;第二,这场景***太像兰若寺了,虽然作为一名无神论者,自诩时代“四有新人”及“八荣八耻”的坚定执行者,可是《倩女幽魂》的精彩情场景,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心里总是怪怪地,有一丝胆怯。第三,太阳已藏在山下边了,只有树梢上还闪着点点金光。为了不耽误慰劳一番肚腹,老玉米太有嚼头了。最后,不是有句话叫做“来日方长”吗?下次叫上兄弟,带上开路工具,伟人曰:人多力量大,一定可以把这搞清楚,撤!

    虽然辨明了方向,可是怎么走都到不了尽头,林子里渐渐黑了起来,刘晔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迷路了。肚子一阵轰鸣,身体也感到乏了,在又摔了无数跤后,好不容易碰到一片空地,刘晔大喜,这时已是晚上九点多了,决定在此宿营。

    随便捡了一堆枯枝把火引起,取下书包准备拿出“战利品”犒劳肚皮大大。

    “咦?”

    这厮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只见书包上一个手掌大小地破洞,正咧着大嘴望着他笑,书包里只剩下几本书(感谢如今的教科书为16开),战利品全都不见了,刚才摔了那么多跤,鬼知道掉那去了,郁闷、极度郁闷,掏出香烟抽上一只后,无奈之下只有摘橘子果腹了。

    用几个橘子骗过肚皮,刘晔就坐在火堆旁,竖起耳朵仔细聆听静夜之中的妙音,唯恐错过父母和乡亲们的呼叫声,连绵不绝地阵阵虫鸣,微风拂过树叶地哗哗响声飘荡在林间,悠然升起的圆月散下片片光辉,温柔地亲吻着大地,不知何时,刘晔昏昏沉沉地见周公去了。

    “吼!”

    “吼!”

    一阵强烈地兽嘶声把他惊醒,刘晔顾不得欣赏清亮地晨光,使劲摇摇头,用手一阵猛搓双眼,使自己尽快清醒过来。

    【1】请参详拜读张衡的《南都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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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对峙怪兽

    “吼——”

    又是一声狂吼,刘晔立马从地上跳起来,心中嘀咕:“附近没有毒蛇,狼的传说也消失了半个多世纪,昨天晚上他就没有采用防护措施,为什么?偶地盘偶做主!眼下发生的怪异状况,让刘晔一阵后怕,乖乖,若是昨天晚上这个玩意亲吻自己一下,我kao!偶的大好年华,偶的大好青春,至此消逝无影踪了。()”

    “怎么办?去探一个究竟,不行!估计是羊入虎口有去无回,虽然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说法,可偶一不是丈高雄汉武二郎,二没有唐家祖传的杀虎技能,再说,没有兵器‘唐打虎’来了估计也是白给。”

    “吼——”

    吼声震得刘晔两耳发疼,他判断不是狼啸(问他为啥知道不是狼啸?为了庆祝九年级毕业,几个死党一时高兴,喝了几杯小酒,肩并肩沿着马路一阵疯叫,吐出备考那段‘光辉岁月’留下地积郁,隐约听见一个苍老的声音纳罕老道:“几十年没听说哪有狼呀,听说看狼还要掏钱去动物园,今晚咋听到好几只狼叫?”几人一听,如丧家之犬惶惶溜之。)

    “莫非是老虎?”刘晔猜测道。

    随之他心中一阵无语。天见可怜刘晔同学吧,小时候家境不好,没条件。长大后,他的学习成绩长久平平淡淡,父母不给去动物园的机会,爸爸只会诱惑道:乖儿子,啥时候给老子考个前三名,甭说去动物园,就是去看海族馆也是小事一桩。

    此时,刘晔实在没有勇气,去瞻仰虎大大雄姿,抱着君子不立危墙的战略方针,四下一望,选择一颗最为雄壮的柘刺树,飞快地爬了上去。

    攀爬了**米高,此处有一个五岔口,主干在此分为五枝分干,这里较为平坦,可以躺下大半个人。

    刘晔左手紧紧抓紧枝干,右手从书本中取出橘子,用牙咬开橘子皮,双目紧张巡游着周围,心中念叨着,虎大大千万不要巡游至此。

    吼声一点一点靠近,刘晔一颗小心肝“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老虎大大,您老人家为何要跟小的过不去,饶过偶吧,以后,偶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再也不贪吃,不拿别人的东西。只要您放过在下,回去后小的一定为你献上,两只老鼠,实在不行,三只也可以,您老人家知道吗,如今老鼠也是越来越少,偶也不容易不是。”

    忽然,这厮不知想到了什么,立刻来个川剧大变脸。

    “哈哈哈哈!怕个鸟!老虎又不会爬树。”

    草丛一阵乱晃,半人高的荒草中伸出一个兽首,仰天狂吼一声后,终于露出了尊容。一只刘晔从未见过的怪兽,形体像是一只放大了的沙皮狗。头部四肢及背部大部是灰黑色,其余部分的毛皮呈浅黄色。后肢明显比前肢较长,也更加粗壮。怪兽像是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地,时不时露出锋利的獠牙,裂开大嘴,向着刘晔示威似的吼叫着,缓缓爬向刘晔的方位。

    近了,刘晔发现怪兽看起来更像一只熊,晕!一阵天旋地转,两眼只见小星星乱晃,一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之感涌上刘晔心头,熊!熊大大可是爬树高手,这下往那躲?

    猎枪、机枪、大炮、导弹,各位天上飞的神仙,破碎空间的诸位大大救命啊!

    一阵无助的抓狂后,小人物身体里潜藏的生存危机感,终于在强压下迸发了。

    “***!拼了!老子不能白死,死也要给你留点纪念!”

    嘶吼中,刘晔忘记了恐高症,忘却了死亡,只见他双目尽赤,双手握着大约鸡蛋粗细的树枝,弓身扭腰全力以赴。

    “给我断!”

    “咔嚓”

    随着一声翠响,刘晔重心前移向前倒去,生死一线间,刘晔生命潜能爆发了,他感到浑身的知觉格外灵敏。说时迟那时快,在即将掉下去的一刻,他不顾柘刺树枝上锋利的长刺,右手抓住了一根细枝,在细枝断掉的前一秒,借住右手之力,左臂蓦然跨上一支半尺左右的树丫,随即双腿牢牢盘了上去,刘晔朝紧紧攥在左手的树枝侥幸一笑,然后又慢慢地回到了分叉处。

    嗨!

    折掉较细的一端,用牙齿扯去树枝两边树皮,手握短棍一身是胆。这时才有时间打量怪兽,怪熊盘踞在树下,并没有发动攻击,只见它呲着冷然惨白地锋牙,对着刘晔发出挑衅似的嘶吼。

    看怪熊的意思不准备上树和他决战,对峙了半天之后,刘晔忽然想了起来,怪熊走路的样子估计真的受伤了,不然它为啥守株待兔,不爬上来攻击。只是下面草丛茂密,看不到它那里受伤。

    想到这里,刘晔心中紧绷之弦慢慢松弛,微风拂过,才发觉浑身发凉,原来是方才惊出的冷汗作怪。既然危险暂时排除,这厮悠闲骑在树丫上,随便从书包中抽出一本教科书纳凉。

    这厮早把自己不久前的窘态忘个一干二净。

    心中还无耻暗念道:“偶是不是颇有孔明遗风,以弱搏强谈笑风声?”

    太阳从三竿转至中天,一人一兽四目面对,可惜怎么也荡不出秋水。刘晔实在是无聊之极,于是下定决心向诸葛亮大大学习,来个舌战怪熊。

    “熊大大,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紧紧相逼。”

    “熊大大你看,反正你受了伤不是,也爬不上来,不如早点回去养伤。祝你早日康复,说不准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呢?”

    “熊大大你…………”

    “你这头愚蠢的无知的死熊,劳资还有很多很多大事要忙,小布什,奥巴马等诸小弟还在巴巴的等着劳资去指示…………”

    “你tmd@#$%@#$%…………”

    “怪熊你不累吗?不累也要口渴吧?就是不渴,回家看看你爸爸妈妈也是好的?怕了你了!劳资真是口干舌燥。”

    太阳一点点西斜,费了半天口水,怪熊无动于衷,刘晔只好吃个橘子润润嗓子。

    夜幕渐渐降临,一天就这样过去了,从来没有一个人面对如此恶劣地情况,刘晔真的慌了。

    “爸爸妈妈怎么还不来找我,难道,我的命运注定丧生熊腹?”

    想起怪熊又不禁诽腹:“退耕还林几年了?现在熊就来了,虎狼豺豹还会远吗?不知以后还要坏掉多少人命,可惜,我可能是第一个?希望爸妈早日寻到我的遗骸,希望怪熊口下留情,不然到时候只留下惨白骨头,还需要tna来帮忙。希望大家以我为例,在报纸、电视台、互联网上呼吁开展,‘严防野生动物入侵人类活动空间’,‘归还人类一个安全生存空间’等等活动,使人引以为戒,少死一点人,想着未来我刘晔的大名也算是扬名大江南北,名燥一时的人物,可惜我……”

    月光如水,怪熊一直没有动静,悲愤中的刘晔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清冷的雨滴,使刘晔从甜美地梦乡中不甘地挣扎起来,只感到浑身酸楚麻木,恍然中不知身处何地。

    “下——雨——”

    未醒的意识不知怎么联想到了下雨收衣裳,谁知刚嘟囔出两个字,便感到身体一轻,随着卡在嗓子眼的“收”字,耳畔呼呼的风声和下坠失重感让他清醒过来。

    “***!这次恐怕真的要把小命交代在这了,摔死?一切结束了,也许这种死法不错,听说熊不吃死人,我不希望怪熊大大照顾。”

    下坠的刘晔手脚不停挣扎挥舞,只感到踢在树上两脚,身子向前飞去,然后浑身一震,最后的念头是“想不到死的时候也不是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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