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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智能工厂 [打印本頁]

作者: q630937336    時間: 2011-11-22 11:59
標題: 智能工厂
智能工厂.txt (644.11 KB, 下載次數: 100) 第一章 同维度异位面空间
更新时间2011-9-29 17:39:28  字数:3014

 低沉的天空是暗灰色的,聚集着大片大片的乌云,时不时响起着阵阵压抑的闷雷声。下雨或许会让人感觉到清新自然,但是在那珠帘落下之前却总是沉闷和抑郁的。
  当然,现在最抑郁的就属我们刚睡醒的主角钟泱先生了。无论是谁,在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杂草堆和小土坡,以及远处的一头正在慵懒地就餐中的小毛驴,心情都会是抑郁的。而且,身上只穿有单衣无论如何都会觉得有点凉的,在旷野中更是如此。
  光着脚丫的并且以零距离接触的姿态感受着大地的气息,钟泱现在的感觉糟透了。
  连续弹了几下自己的耳朵,疼痛感证实了这一切并非梦境。“好吧,让我那绝妙的脑袋还好思考一下,这一切该死的是怎么回事?”躺在草地上的钟泱郁闷这样埋怨着。当然,以他那“绝妙”的脑袋是完全无法分析目前的情况的。于是,求助于“元蛟”内的虚拟智能“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愚笨的钟泱与聪明的虚拟智能“瑟”的语言交流开始了。使用元蛟时,是不需要语言或是动作指令的,光靠意志就可以了。当然,鉴于钟泱多年的网瘾所导致的操作电脑键盘鼠标化。所以他把元蛟的操作方式设定为手动和语言并用。至于意志驱动则要慢慢去适应了,相信过程会相当长。这年头,习惯是最难改的。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钟泱大声吼道。
  “使用者钟泱,是您在呼唤我吗?”瑟沉着回答。
  “去你的,别和我打马虎眼,除了你,谁能把我送到这里来。这是哪里?我怎么来的?我怎么才能回去?我······?”一口气提了N多问题,焦急的钟泱只能暂时停下来喘口气。
  “亲爱的使用者,请注意绅士间的礼节。关于您所提出的问题,系统正在整理资料,很快将给与你答复,欢迎咨询。”瑟一如既往的沉着回答。
  “······”郁闷的无语中。
  “信息处理完毕,现结果如下。”瑟仍是一如既往的回答。
  “经核实,该地属三维度位面空间,以使用者原来所在维度作为基准,检测到位面时空相似度为百分之九十五,具体空间所在地不明,具体时间段落不明。”
  “经核实,30分钟前,系统根据传送指令,启动同维度异位面空间同步协调率调整,将使用者所在地坐标与异位面空间所在地坐标高度同质化传送。指令发起原因不明。”
  “你不就是那个该死的系统吗!”愤怒中快失去理智的钟泱吼叫道,遗憾的是伟大的虚拟智能瑟没有给与回应。
  “经分析,使用者钟泱权限不足,所有涉及异位面时空传送的问题都无法给予回应。答复完毕。”嘟的一声之后,被钟泱称为无所不知的虚拟智能“瑟”没有了响声。只剩下失魂落魄的钟泱穿着单衣在一旁慢慢思考。偶尔吹过的阵阵冷风似乎在一旁拼命地催促着,在间歇性的瑟瑟发抖之后,本次同维度异位面时空传送事故的主要也是唯一受害人终于得出了深思熟虑后的答案:我倒大霉了!
  这该死的时空传送!这该死的贼老天!这该死的扎草地!这该死的······在经过长达三十分钟的怨天怨地怨时运之后,骂累了的钟泱终于开始冷静的思考起自身的处境起来。很显然,回去时暂时不用想了。自己压根就没有那该死的权限!好吧,冷静地认清楚现实,才能更好地思考前途。“捡到元蛟,证明我是地球人中最幸运的,被传送到这个鬼地方,却未必说明我是最倒霉的。”钟泱这样坚信着。
  世界上悲惨的人有很多,但不是每一个悲惨的人都还拥有希望。至少我还有元蛟,我不会屈服。看着满是伤口的脚板和小腿,光着脚丫在满是碎石子和杂草的荒野中缓缓前行的钟泱这样劝慰着自己。要忍耐,要坚持,要生存。
  低沉昏暗的天空和坎坷泥泞的大地,荒凉的旷野中摇曳着一个孤独的身影,说不尽的苍凉和孤寂。雷鸣轰轰,电闪阵阵,天空愈发的沉闷了,雨滴也似乎要迫不及待的想要亲吻大地上的一切。寒风中,唯一还在挣扎着的也只有那个身影了。
  一边走一边遗憾的埋怨着自己。利用元蛟的储物功能,钟泱往里面存放了一大堆的东西。学校办公室的电脑桌以及上面包含着的所有物品,多台来源不明的电脑,有台式、有笔记本,多台对讲机、手机,偏偏就是没有衣服、鞋子、食物。现在这样的情况,最需要的恰恰就是衣服、鞋子、食物!唉,一路向西,气喘吁吁。这时候也只能凭着感觉走了。且看天意如何。
  在得出答案后的第三个小时,倒霉孩子钟泱终于走到了附近的一个村落。当然,在刚过去的这三个小时里,钟泱经历了他距今为止人生中悲惨的历程。光着脚丫,身着单衣,双手环抱于胸,大腿内侧紧紧地收拢,在早晨的寒风中苦苦地挣扎前行。终于,诸天神佛在钟泱咒骂、协商、哀求、哭诉之后的第三个时辰,略微地响应了一下他的诚心,让他在室外气温进一步低沉的时刻见到了一个生着炊烟的小村落。
  为什么说这个响应是略微的呢?因为钟泱眼中的这个小村庄实在是太破落了。空旷的原野上,被几个小土坡包围着,零散散的分布着一些大小不一形状不同的田地。对于上面种植着的庄稼,不学无术的钟泱自然是一样都不认得的了。唯一值得关注的就是食物!在野地里走了三个多小时的钟泱迫切的需要一切能填饱肚子的东西祭一祭五脏庙。炊烟中传来了食物的味道,让自己几欲疯狂。
  带着对于食物的无限渴望,满身杂草和泥巴的钟泱一步一颤的走进了破落的小村庄。和许多小说里的情节不一样的是,浑身上下脏兮兮的钟泱并没有受到朴实的村民们招待,隆重的接待更是想都不用想。拉不下脸去乞讨,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央也没有经历过食不果腹的生活,更不愿下跪求人。只是走在村子里凌乱的石板路上,脚板上沾满了家禽粪便也一无所觉。“唉,难道就没那个好心看出我的窘迫,善良的请我进门随便的吃上一餐。随意来几个小菜,例如炒茄子,竹笋,蛋汤,炒粉干,蛋饭啊什么之类的。”钟泱美好的幻想着。
  眼看大雨就要下起来了,实在没办法的钟泱只好硬着头皮走向了一家看起来好像比较殷实的人家。之所以说看起来,是因为参照物是周围的茅草屋,至少这一家的土墙糊得更正规一些。沉闷的敲门声响起,过了好一会,那扇看似快要断裂的小木门才慢慢开启,随着一阵特有的木制品摩擦声过后。探出了一个憨厚的小脑袋,带着一脸的疑惑,或许是因为看见了陌生人,所以稚嫩的小脸上还带着浅浅的戒备。当然,在看到钟泱惨兮兮的样子后,脸上已经带有明显的鄙夷之色。
  郁闷,被鄙视了,被一个小毛孩子给鄙视了。眼前的这个小屁孩看起来不过是十岁左右的样子,竟然也会看不起人!这是此时此景钟泱内心的真实写照。没办法,人要有傲骨,但是要学会低头。厚着脸皮摆出一副笑脸,从牙缝里勉强地挤出了一句话:“多可爱的孩子啊,你家大人呢?”
  “臭要饭的,赶快走开,我们家没有多余的面糊。”童稚的声音,内容却很伤人。
  “狗子,门外的是谁啊?”屋内传来了嘶哑的男声,还附带着几声咳嗽。不过对于此时的钟泱而言,不亚于天籁啊。劳动人民果然还是很淳朴的,钟泱不由庆幸地想道。
  “爷爷,又是一个臭要饭的。您不用担心,我马上赶他走。”名为狗子的小朋友再一次把盐洒在了可怜的钟泱童鞋身上。对其苦苦哀求的表情丝毫不予理会吗,场面异常邪恶。
  “老人家,我不是要饭的,我可以付钱。”听着外面愈来愈频繁的雷鸣声,钟泱焦急万分,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屋内的老婆婆身上了。
  “爷爷,别信他。这种骗子,看他根本就不像有钱的样子。”狗子一脸不信的答道。
  “算了,让他进来吧。谁人没有苦难的时候,能帮就帮吧。听起来外面也快下雨了,让他进来比一比也好。”善良的老人家再一次拯救了钟泱那颗脆弱的心灵。让人心中内牛满面啊。
  小命总算保住了,劫后余生的钟泱心有戚戚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淋浴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因此而染上病感冒发烧,看着周围也不像是有医院的样子,说不定就两腿一蹬,翘辫子了。在感谢完满天神佛之后,钟泱迫不及待的走进屋内。

第二章 北陈村
更新时间2011-9-29 17:40:08  字数:3201

 北陈村只不过是一个有点破落的小村庄,村里只有两个稍微过得去点的小地主,有自己田地的农户也不多,剩下的全是帮着地主种地交租的佃户。
  里面的人们在吃了晚饭就无所是事,围在一起玩骰子,吹牛,看到有人走过,瞄了两眼之后便继续聊天。
  石子街,茅草房,鸡鸭旺才各行其道,里面的天空是昏暗的,让人心情压抑。旁边是一条靠着小河的带木头栏杆,这时候还在屋外头走动的也就是个身穿蓑衣的壮汉,急急忙忙的赶着路不知所为何事。
  换了一身粗布衣服的钟泱坐在热炕上静静地喝着热汤。汤的基本成分只有三种:不太干净的水、极其少量的葱花、暗黄色的粗盐。当然,饥寒交迫的钟泱并未对食物的质量和味道提出过任何不切实际的要求,这包括了刚才被狼吞虎咽般消灭掉的面糊和窝窝头。
  在狗子小朋友的强烈鄙夷下毫不犹豫的完成这些事情,对此时的钟泱来说一点压力都没有。
  原来现在是民国八年四月一日,也即是西历1919年4月1日。
  慢慢的观察起这座土砖瓦房,简陋的木制家具,摆放整齐的一些盆盆罐罐,青石砖墙面上看得出有粉刷过的痕迹。院子里放着一张破旧的太师椅。院子旁是一间残破的柴房,柴房对面围有栅栏,听到了似有似无的猪哼和鸡鸣,看来是猪圈和鸡窝。
  尽管感到不适应,但是钟泱还是对二月天时的春寒朔风屈服了,并未脱下粗布衣裳。不舒服就忍耐着先,总比着凉了要好。钟泱默默的想着。
  这里是北陈村,因为村中曾有一位陈姓公子中过举人并且据说当过大官,至于什么官有多大就不清楚了。而钟泱所在的这户人家是村里的一户有自己田地的农户,屋主姓陈,户里有五口人。家中最老者是陈叔,其下有二子,一媳,一孙。大子陈力已婚,次子陈泽单身,都在外务工,儿媳在田里做活,儿孙陈狗子在家。
  经过谈话后钟泱得知,眼前的这位老农模样的陈叔曾经做过私塾先生,但是现在退休了,在家中乐得清闲。
  “感谢老人家的盛情款待,来日必当厚报。”钟泱向老人家深深一揖,郑重的说道。
  钟泱面前,坐着一位没什么书卷气的老人家,身着一件深灰色的旧长袍马褂,一张橘子皮似的脸,镂刻着岁月的砥砺,满布皱纹,淡黄色的皮肤,四十多岁的年纪。经介绍得知,陈叔原是一位私塾先生,现在闲赋在家。
  “让公子见笑了,都是粗衣陋食,只要公子不嫌弃就好。”陈叔和蔼而随意的说道。只怕老人也没当真吧。看此子落魄至此,他也不过是好心一助罢了。
  “这······”钟泱毕竟也是一个有自尊的人,虽然陈叔的语言不带讥讽,但是也不希望被人看轻。脑筋一转,便从元蛟内取出了自己的手表置于衣内。假装一阵摸索之后掏出,看着是要送与陈叔。
  看着年轻人掌中的钢制精工手表,即使是身为村中最有见识的私塾先生陈叔也是面有动容。毕竟是跨时代的产物,细致的做工,华美的外表(相对于这个时空而言)。仿佛整只手表深深地映入眼里和渗入心中。
  故事小说中救人一命,不收财物答谢的狗屎情节没有出现。陈叔也只是略为推脱后便郑重的收下了这枚手表。在过去,救人一命是大恩大德,无论是恩主还是受恩之人,对这样的事情都是看得很重的。虽然在钟泱的那个时空,这块手表也就值五百块钱,但是这也就中央自己知道。在这个时空,这东西还是很值钱的。况且,这也是钟泱觉得最合适的礼物了,总不能送老人家一台电脑吧。
  至于所谓的施恩不图报,钟泱是对不屑一顾的。君不闻子贡拒金与子路受牛乎?施恩不图报,大害于天下,唯腐儒方行之。
  陈叔不是腐儒,也并非不爱财。只是读的圣贤书多了,教的学生也多了,品德都也还可以罢了。但是人总是要生活的,人也总是爱慕虚荣的。只要不是有违良心,取之有道即可。
  在钟泱诚挚的请求下,陈叔很快就释怀了,拿起这块手表大大方方的赏玩起来。报时精准,做工一流,旁边的旋转按钮还能调整时间和手动上链。经过钟泱的一番教导,陈叔很快的就熟识了这块手表的使用方法,并且赞叹不已。
  并也开始关注起钟泱的家世情况,毕竟在陈叔看来,能拥有这样一块精美手表的人,绝不是简单之人。至少陈叔就没见识过这等华贵精细的手表,心想这等器物必是城里的富贵人家才能拥有的。
  而在一旁密切关注事态发展的小鬼头狗子,则不再用带有鄙夷的眼光来看待钟泱了。“唉,难道市侩真的是从小养成的吗?”钟泱不由的开始感慨起人生来。
  说起狗子,真名其实是陈一林,狗子是其小名。这段时空的民间大多数老百姓都有给小孩取难听小名的习俗,主要是怕小孩子夭折。陈叔拗不过众人的意愿,自然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还是为狗子取了个正名,名曰一林,是希望其能一木亦成林。狗子虽然还不清楚一林二字所寄托着的期待,但是觉得那至少总比“狗子”要好听得多了。所以狗子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快点长大,那样就不会被人叫狗子了。
  与陈叔闲聊一阵之后,终于对自己身处的这个时空有了大致的了解。据陈叔说,现在是民国八年,也即是西历一九一九年。按照瑟所说的来分析,自己并不是穿越回了以前,而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位面的时空,只是这个时空与自己原来所处的时空极度相似罢了。既然回去的事情现在仍然毫无头绪,那就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钟泱不得不豁达的想到。
  既来之,则安之。
  还有狗子的市侩。其实狗子也是有过纯真的童年的。额,虽说狗子现在也还是童年,但是纯真是没有了的。主要是这几年来国家每况愈下,人的道德也是每况愈下。陈述和狗子也曾救济过几个落魄的逃荒汉,但是却都遇上了忘恩负义之徒。在受了陈叔一饭之恩后,竟趁夜盗走了陈叔家的财务。“真是可恨,如此鼠辈!害得我也差点流落街头!”钟泱恨恨的诅咒着那个该死的家伙。
  来了北陈村两天,终于开始好好地观察起这个有些破败的小乡村了。北陈村地处北京城北郊,距离京师三十里路,村子那边有条小河名曰南河。北陈村共有二十三户人家,村子的收入主要是农耕,但是若仅靠农耕亦无法满足生活所需,故而村里头的大多数壮年男子都进城务工,甚至是女子也有不少。总之,这就是一个破落的小村庄而已。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太多的娱乐设施,可以说超过生存所需的东西,在这里基本上都没有。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宅男来说,这里就如同地狱。
  钟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回去,这个该死的时空,难道就要在此困顿一生吗?钟泱的内心禁不住动摇着。
  即使是两天前刚刚有所觉悟,却又再次懦弱起来。果然知易行难啊。人的心灵总是懦弱不堪,即使是一次又一次的所谓觉悟,还是会时不时的彷徨迷惘。钟泱还在内心挣扎之时,却不知脑海中的虚拟智能瑟已经在重新整合着元蛟,只等钟泱忍不住放弃希望的那一刻便会重新变回那枚符文挂饰,脱离钟泱,进行重新传送。
  “在苦难中绝望,在绝望中放弃,这就是你的程度吗?”脑海中传来了瑟的提示音。惊醒了快要沉沦的钟泱。
  “使用者钟泱,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这就是你的程度吗?”
  “如果我回答是,你会如何?”那“最后一次”四字惊得钟泱冷汗淋漓,恐人发现异常,只能以心声回答。自己现在回家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元蛟上,怎敢大意!
  “如果你仅仅是这种程度,便没有资格拥有元蛟。那时元蛟自然会脱离你的意志,消失不见。”机械式的声音在此在脑海中响起,饶是以钟泱的神经大条也差点忍受不住这样的威胁!
  但是又能如何,人为刀俎我诶鱼肉。满腔的愤懑统统都憋在心底,努力地抑制住快要迸发的愤怒,钟泱在沉思过后,终于与瑟开始了新一轮的心灵交流。经过了时间艰苦卓绝的详细热情诚挚的交流,两者间增进了彼此的友谊,促进了双方的了解,有助于今后彼此间的互惠互利合作,共同发展。而没有因为一些细小的矛盾而关系恶化,分道扬镳。同时,钟泱同志也再一次坚定了决心,立下了崇高的理想,并在此次协商会议中做出了关键性的发言和决定性的表决。
  在狗子的眼中,钟泱只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院子里发了一小会儿呆。旁边的几只小鸡跟着老母鸡在啄食地上的栗米,猪圈里的几头花猪在哄哄地吵闹。完全不知道钟泱同志刚在地狱和天堂间走了一遭。
  “上天拿走了我最珍贵的东西,是因为我得到的太多。”钟泱这样安慰着自己。
  人在治世中总埋怨自己难展抱负,在乱世中却又埋怨时运不济。说到底,不是时势的问题,而是人自己的问题。山既然不过来,我便过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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