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錢
- 450
- 威望
- 2311
- 貢獻值
- 46
- 推廣值
- 0
- 性別
- 男
- 在線時間
- 13 小時
- 最後登錄
- 2025-3-4
- 主題
- 398
- 精華
- 0
- 閱讀權限
- 70
- 註冊時間
- 2011-1-20
- 帖子
- 571
 
TA的每日心情 | 難過 前天 09:27 |
---|
簽到天數: 701 天 [LV.9]以壇為家II - 推廣值
- 0
- 貢獻值
- 46
- 金錢
- 450
- 威望
- 2311
- 主題
- 398
|
7 P' P9 s7 u* D2 O! @. u4 Q7 y+ O
0 V# U, F- i3 x9 B' n 我是一所国内著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精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 e% s& J* s% ^3 ~! w
) h/ h3 ?2 S: S" c' a, W: ~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根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7 [9 w8 a! T+ Q/ |
( F6 R9 N' u4 M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性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精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肉穴里射尽我每一滴精液。
- R5 ^5 b" {+ X% _3 h1 E0 g4 r- C5 I3 q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于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
$ F. U0 S( f8 e: C! p) ^: q0 b1 |: [, w, ?; L2 h( V
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 s8 O/ _ S1 y |5 r/ c* p
0 n' b4 ?8 p% p+ D: J) X 儿子是学计算器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两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 D; ~7 R$ O" S$ {0 a
/ ], N% a0 D! U- S, I) _* ^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 N1 B- I! ^# M6 g7 }6 C5 j, ? D3 K o, ?0 c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6 j- P, v6 Q, F5 p: c2 d% c- O+ b# P
2 Q8 F" d5 _' P, ^) h- J% x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阴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奶的味道。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Y/ p# U6 c L; ?
" a# }+ s/ z# R) Z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打手枪。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根黝黑的阴毛。$ ^3 d: c1 f9 a* j; g
" F0 M+ I% g: i9 x7 u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E" i4 r. X% X3 J) D
/ C. X8 }* Z: x5 p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0 t% g5 Y7 D' t9 U3 h! t
) T1 H, q( f( a+ O* M% Q! E( s 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r+ ^6 v5 l. X: _
+ k5 f- b) |: ?4 G
我用手摸了摸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假,扶着她上医院。9 k, p: k8 a3 S5 E$ O. Y3 ~
; c( g+ r# _5 l
到了医院,医生诊断为上呼吸道感泄,需要静脉点滴。打上针,我不禁看着月月乐了,月月不解看着我问道:「爸,你笑什么啊?」
( Q1 X4 Y' Z8 B* P
9 Z# i4 [0 f) P& Z. p3 i 我说道:「月月,没想到你天天给人打针,今天也轮到别人给你打针了。」
8 v4 n1 b- K7 \2 X2 S& \: Y: d
$ X# \" G1 A [; f7 T$ [- w 月月也笑了,说道:「可不是吗!」
2 x- O6 o/ H* t$ A& J( ? R- ?: R* _7 W( }
打完针,已到中午,我扶着月月回家。可有由于有病虚弱,月月懒散地靠在我身上,像个孩子般地抓着我的胳膊,左侧的的**紧紧地压在了我的右侧胳膊上,我的心开始狂跳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从胳膊上传来的柔软。
4 D" d* E3 h6 b1 t( Y; w! W7 ~/ y8 q3 n$ ]) l1 N
今天的月月穿了一件紧身的衬衫,突出了她胸部的形状,贴身的裙子也展现出她的纤纤小腰及圆翘的小臀部,短裙的下面露出了苗条的小腿。也许由于在病中的缘故,更显出她的皮肤白晰。/ b: D j* O! Y* }
7 @! h& C4 N0 I 毕竟很长时间没和女人在一起了,闻着从月月身上传来的女人特有的味道,我的**也略略勃起,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不太自然。月月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窘态,压在我胳膊上的**略略放松了一下,但没完全离开。
& \! Z l: n# B# T0 k6 n0 J& c3 X& P- p, ?, A4 D/ d$ B
月月在床上躺了一天,晚上,月月的烧的终于退了,但仍全身无力。我放了一摞被子在她的背后,使她半躺半坐,我端着碗喂她吃药。- j6 b& f4 f2 w& j+ u- T
1 |. }# [% ~" Q9 W8 Y+ Z; { h l 回家后的月月又换上了睡衣,从睡衣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月月没有戴乳罩,小巧的**使胸部的睡衣被顶起,还可见到**的痕迹,下面可以看到小内裤的轮廓,月月的样子让我呼吸急促。
5 \. j! R8 }& \# z% L4 @* H6 u/ y, E- z5 b Q! n
「爸,你在看什么?」月月娇嗔道。
* v/ `$ U; W4 l8 X/ f! o' A" Z3 M$ o; f G7 `- t8 i- J1 l, Z
我的脸一红,忙收回了目光。月月像孩子一样的看着我,当我用汤匙喂了她一口汤后,月月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脸上一红,并低下了头。
V) e. X2 K+ c3 C0 T6 a2 m0 A( W% |1 G+ t6 |6 `4 G3 M/ T
一种旖旎的气氛迷漫在我们之间,和这么年轻、青春、漂亮的少妇在一起,没有一点邪念,是自欺欺人,但这是儿子的老婆,道德和伦理限制着我的想法。
0 K9 q- I7 q4 y* b4 U T5 Z5 U/ Q6 V2 o
我们天南地北地谈着,聊得很愉快,平时也真难得有时间和机会这么好好的聊一聊。时钟的指针已指向了晚上十点钟,我站起身要走,月月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说:「爸,再坐一会儿嘛,你帮人家看看还热不热嘛!」说着,拿起我的手放在了她的胸上。
v7 z1 \# R+ L
( x5 Q) N* |) I) D, A 隔着一层衣服,我仍可能感觉到小**的尖挺和柔软,一剎那,我明白了身边的这个小女人的需要。望着月月满是希翼的面容,一阵暖流流过我的全身,我也希望多和善解人意的儿媳多待一会儿。
8 z) x w' k; v1 k8 e4 s' ~
& Y: `% m: I$ M! l. A/ Z1 ~ 月月的小手握着我的手,从小手传来的阵阵温暖和柔软激荡着我的心。月月凝视着我,我也看着她,一时间眼神传递着心灵的话语。! c" H8 N8 m- h! ~. N+ x
: z4 J$ b" Q+ A, f; ]7 `
好一会儿,月月才用低低的声音述说着健健走后她的寂寞,说着说着,月月一下子趴到了我身上,双手抱住了我的脖子。望着月月泪眼婆娑,我的心中一片茫然,其实不用多说,我也能理解一个女人没有男性滋润的寂寞。! G6 z7 O- S) A: j2 J' M: z- {' _
& e. g7 C# ]& O5 f4 d
儿媳的头发上传来淡淡的香水和医院消毒液的混合的味道,紧紧压在我胸腹间的那对坚实凸起的**即便是隔着衣服,我好像也了如指掌,几个月的禁欲生活让我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反应。
2 E' q4 }' P9 s }4 t, Y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