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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的每日心情 | 擦汗 2022-12-2 03:4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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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天數: 4 天 [LV.2]偶爾看看I - 推廣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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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我無聊地坐在電腦前玩遊戲,一邊抽煙,一邊豎起只腳踩在凳子上。母親走過來叫我少抽點煙,這是很正常的。我根本不理她,這也是很正常的。但她第五次過來重復時,就很不正常了。 . }/ G) O! }* @ `
之前我看都沒看她,只顧玩我的遊戲,第五次我看了她一眼,她急忙把眼睛轉向,然後走開。但我已找到她的視線,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的短褲褲管過於寬松,豎起一條腿踩在凳子上,褲管滑落,居然把半個屁股和睾丸都露了出來。
. S$ M. P+ c+ p; ] 刹那間我尴尬之極,直想罵人。 # w. x& k# B, W9 H. o/ J. B
下午我看著電視,不覺又把腳搭到沙發上,然後睡著了。當時母親出去買菜,等我醒時已經回來了。我一睜眼就發現她正蹲在我腳邊整理著剛買回來的東西。那個地方原來放著花架和幾雙舊鞋,母親從來也沒在那整過什麼,鞋子都蒙上厚厚的灰塵了。
6 i) @: k5 k8 ` V5 f6 p7 P 想起上午的事,我不由低頭看了看褲子,是有點空隙,而且一只腳搭在茶幾上去了,張得很開。伸手摸了一下,還沒進去多遠,就碰到冰涼的鳥蛋。母親不同平時的神色證明了我的猜想。她目光散亂,不敢看我一眼,就匆匆走開了。
4 K9 n, @. D: _' z/ n* { 我想了一下,又繼續裝睡,母親居然又蹲到我腳跟低頭整理東西!頭太低了,比沙發扶手還低。一會擡起來,望望我身後的門,飛快地瞟了我一眼,我仍裝睡。然後母親慢慢低下頭,低到眼睛和沙發扶手一般高,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往我褲管裡看。我靈機一動,發出輕輕的鼾聲。
6 `% [! P. q/ M6 R1 T' }* ~3 i 一瞬間,母親的表情全變了。從若無其事變到非常專注,從眼角偷窺變成直勾勾的凝視。
8 [: T0 f5 b4 I" P 我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母親用這樣近乎貪婪的眼神看我,終身難忘!
5 |* O% R+ o( ~/ z& S# u6 ? 過去的躲躲閃閃,今天成了眼睜睜的事實!
7 }: j' J8 S: `; F% f 這天起,我下了驚人的決心。
/ N, m5 J9 X$ {. F" F8 v 那時還沒有電腦網路,我玩的電腦,還是那種要用兩張碟輪流插進插出的東西。所謂遊戲,不過是用basic語言編的長蛇之類東西。至於網路上的亂倫文學,更是聞所未聞。
- f* e1 c) v6 l! d a. K; ?& X/ d 我以為自己是孤獨的,有著深深的罪惡感。唯一支持我的,是佛洛伊德的精神學說。那段時間,我還真讀了不少心理學書。母親也愛看書,她通常看古今中外名人傳記,常戴著老花鏡坐在燈下夜讀,我曾看過她的書,頁邊空白處密密麻麻寫了許多哲言,但似乎好幾天都沒看完一頁。她平時給人的印象是個女學者,舉止高貴,令人尊敬。大家可以想像,為什麼當她蹲在沙發後直勾勾地盯著我下體看時,會給我那麼強烈的震撼! 4 G6 F b+ w9 ~; s
因為反差太大了!
! O) }9 `0 H8 C) z# n8 g, D/ Z 一天,我別有用心地把>給母親看,她表示沒興趣,我再三要求,她答應會看,但我見她很勉為其難的樣子,知道她不會認真看的。 , l; O/ w8 G9 W' g! c4 B O! d
後來,我發現她真的沒看,就拿回了書,同時說:“這個書的作者很奇怪,他認為亂倫是正常的呢。”母親擡起頭,目光越過老花鏡的上緣,說:“我還沒看呢。”我說:“我還以為你看完了呢。那你還要不要看啊?”她說:“你看完沒有?”我說看完了,她說:“那就放這吧,我有空看看。”' j$ H! Q7 y5 a$ k' f& ]' l
第二天我就發現,母親已經看了那書。
& }8 I! I5 c& G- ] 我不知她看了後心裡會怎麼想,表面上沒什麼大的變化。或者說沒有我期待的那種變化。不過,她對我似乎好了很多。這段時間,我似乎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母親身上。有時我真不知自己發了什麼瘋!
4 ?- b7 E: c4 s# v9 O; k 大約兩天後,我問母親看完了沒有,她居然少有地含糊不清。
3 t* E, [1 D' O- r7 n “什麼?”我問。 ( S7 K: s8 I& D5 v5 J$ A
“看完了,一點。”她總算說出像樣的字句來,視線飄忽不定。
% w6 A/ E; a, ]7 e7 S+ L" ^ 我拿走了書,仔細翻查,果然發現她在書中劃了一句。我不記得詳細內容,大約是”每個兒子都會暗戀母親”之類。然後我就趁她在場時,在書上寫字。她問我看什麼書,我回答了,然後在書上做了記號,把它插入書架上隨便一個位置。 % S7 R; s) B# S k9 J
我寫的是:至少我是這樣。
~& }0 v% z* \0 L4 e, e 就寫在母親劃了線的那一句旁邊。 5 ^% D' c/ ^' C5 {/ I0 y& e! T
等我下班回來時,立即發現書被動過了。但很遺憾,母親沒有加上其他的話。然而,一向嚴肅的母親,那晚對我露出了幾次少有的微笑。我以前從沒見過母親這種表情,一時間不知所措,要到第二天才能平衡心態,回之以微笑。 3 B- G/ g/ l! Z! `' D0 ^
此類事件以後就有很多,我也不想詳加描述了,但有幾次重大突破還值得一提。我半夜看黃色錄像,故意讓母親見到。然後我教她用錄像機,她問我借了些科學普及錄像帶。不久發現做了記號的黃色影帶被動過。 / \, E$ P/ C# p# B- X, P0 A3 ?
我在家開始穿內褲,不久母親也常只穿內衣褲在家中走動。她的身材不大好,偶爾我會覺得有些厭煩。所以我勸母親去做健美操,她開始說沒意思,一個月後我發現她已經參加了。 * c! m* O3 y' l- h
我叫母親跳韻律操給我看,她答應了,穿著件開叉很高健美服做了些動作。我雖然克制著,但很快勃起。母親見到就退走了。我也約母親去看電影,她去了。不久是她的生日,我買了禮物和花送她,她很高興。那神態又是我以前沒見過的。 8 x# c3 e; D% V9 G; K6 p, F" t
母親開始像個女人,而不是以前那種女強人,說話溫柔很多。
2 R' c; z U/ l' | 我在她洗衣時單獨把一條內褲交給她要她幫我洗,洗得很干淨。 2 t Q# ~6 O1 E6 A& X: ]& o
我在日記本裡寫:我很愛看她穿健美服和旗袍的樣子。日記裡還有我做的一些春夢,以很隱晦的筆法記錄下來。其中不少是關於母親的。
: Y: V; y% \/ Z. y5 }$ n 日記本放在桌上,發現被動過了。 2 I3 @& C) J: `1 U% y/ i: q
第三天母親穿了一次旗袍,我說很好看,非常好看。母親開始在家裡跳健美操,每次我都出來看。她眼望電視中的教學錄像,做動作,我坐在沙發上看,她回頭問我做得對不對,我故意讓她發覺我在看她的私處。我指點說她腿擡得不夠高,上去扶著她的大腿往上擡了一下。見她穿著長襪,就說這樣對皮膚透氣不利。第二天她就不穿了。 1 Z q, y) v7 ~8 u5 B! A
我馬上給她買了件新的韻律服,結果她說是泳裝,但還是穿了。 ) r0 ] l/ G2 X$ ]' l0 _% d
我拚命搜集有關亂倫的資料,把它們剪貼在筆記本上。有些是圖書館借的,我復印了一些,但捨不得花太多錢復印,就抄了一些。很快我就在真實事例和帶批評態度的調查中,加入了我自己的觀點,魚目混珠。
- u& k( \5 ~; C' U$ R5 ~! s: `/ n) x 我這樣寫:“據美國科學家研究認為,人類有亂倫的天性。科學家相信,亂倫從優生學講是不足取的,但從愛情觀來看,是無可厚非的……”
4 k2 n5 b7 u* l) Z" E- G 當然,我又把它放在書桌上,讓母親看到了。/ w% ]3 F" a5 p2 y Q/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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